无一例外都是连滚带爬满脸冷汗的出来的。

他也不骂你,就只是冷着眉眼轻飘飘的看着你,一副‘你是个废物吗?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好’的模样,光是气场就能压得人喘不过气。

陈栩拿着重新裱好的画,站在门口深吸了一口气,才抬手敲门,在他身侧的,还有简唯宁。

她今天来,是拿合同来给薄荆舟签的。

上次他只是口头同意了要赞助,但相关合约还没签署。

她没想到会这么巧,一来就正好看到陈栩拿着裱好的画要送进去。

简唯宁看着他手里的画,在没人看到的地方,面色一片冰冷。

陈栩:“简小姐,您先在门外等一下,我进去通报一声。”

简唯宁颔首:“好的,那就麻烦陈助理了。”

陈栩推门进去,薄荆舟正在处理文件,眉头蹙起,唇角下沉,一看便是又不合心意。

将画小心翼翼的放在办公桌上:“薄总,画裱好了,您看要帮您挂起来吗?”

他是真没想到薄总竟然这么看重这幅可以直接挂门上辟邪的画,居然还找了最好的裱画师重新裱。

“不用。”

薄荆舟将画放进抽屉,“外面是谁?”

“简小姐,拿赞助合同来给您签。”

这种小事,下面的人就可以处理,但因为简唯宁身份特殊,他不敢私自做主。

薄荆舟默了几秒:“让她进来。”

简唯宁进去后直接将合同放到桌上,公事公办的道:“薄总,您看有没有需要改的地方?”

陶清宜找的人告诉她,对男人不能像狗皮膏药一样缠,得保持距离,但又不能长时间不出现。

适当时候还要示弱,又不能是对他有企图的示弱。

尤其是像薄荆舟这种不缺女人的,更是不能表现出如狼似虎的样子。

简唯宁正想着该用什么方式示弱,才不会显得自己太廉价,又能让对方心疼,就听薄荆舟开口道:“沈晚瓷说我和你自导自演,联合起来整她,是怎么回事?”

简唯宁从小练跳舞,形体非常完全,听到这话,不由自主的将背脊挺得更直了些:“这话,你不应该去问晚瓷吗?毕竟是她说的,她应该更清楚其中的含义。”

她不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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